第140章 喂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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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轻舟疼得快要晕厥,司行霈也着实吓到了,抱起顾轻舟就要上车。
  
      “怎么会突然疼?”司行霈关心则乱。
  
      这时候,他发现顾轻舟的后裙裾,一片鲜红。
  
      流血了?
  
      是方才在水里划到了哪里吗?
  
      想到顾轻舟的脚趾、她的胳膊,司行霈就很心疼,千万不可再添新伤了。
  
      上了车,司行霈立马去撩顾轻舟的裙子。
  
      顾轻舟自己也吓呆了,下腹处的疼痛,让她踹不上了气。
  
      “会不会是阑尾炎?”她扶住肚子想,疼得撕心裂肺。
  
      后来,司行霈愣了下。
  
      顾轻舟低头一看,她也愣了。
  
      她双腿之间,艳红一片,血的颜色很深,顾轻舟几乎又要晕倒。
  
  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顾轻舟急得哭。
  
      司行霈错愕看着她。
  
      “轻舟,这不是月事吗?”司行霈无奈看着她的手忙脚乱,又好笑又好气。
  
      这女人看似很精明,为何突然间呆成这样?
  
      看着她好像哭了,司行霈更是愕然。
  
      顾轻舟微愣。
  
      司行霈见她愣神,又疼得满头虚汗,他突然就懂了:“轻舟,你是不是初潮?”
  
      顾轻舟顿时尴尬的无地自容。
  
      她和她的乳娘都担心过她的月事问题。
  
      女孩子家,初潮时间不定,早的有十二三岁,晚的十五六岁,可顾轻舟满了十六,还是没有初潮,乳娘总担心她身体有问题。
  
      而师父把脉过,说顾轻舟很健康,每个人体质不同。
  
      顾轻舟随时预防着来月事。
  
      等真的来了,她居然没往那方面想,一心觉得司行霈要毒死她
  
      司行霈也无语良久。
  
      他想,幸好没有真的睡过她,否则就是遭了大孽,谁能想到她这么大还没有初潮?
  
      女人的生理学问,司行霈不太明白,但这血应该是月事,这点常识他还是懂。
  
      看着她凌乱痛苦的模样,司行霈的心软成了一团,好似自己养大的猫儿。
  
      顾轻舟浑身是半干的,司行霈亦然,于是他打开后备箱,拿出一套他换身的军装给顾轻舟。
  
      “换上,女孩子家月事里不能受凉。”司行霈道。
  
      “会弄脏的。”顾轻舟尴尬,夹紧了双腿。
  
      司行霈笑道:“我这军装,不知沾过多少血,不怕的。”
  
      顾轻舟一点也不觉得安慰。
  
      他不知道穿这衣裳杀过多少人,煞气重,顾轻舟很不想穿。
  
      可她不能冻着。
  
      她想了下,还是接了过来,将湿漉漉的衣裳褪去。
  
      军装的地质很硬,顾轻舟特别不舒服。
  
      她蜷缩在后座,自己的身体在流血,这种非常诡异,而疼痛是一阵阵的,轻重缓急都有。
  
      轻的时候隐隐作痛,重的时候像潮水铺天盖地,疼得她想死。
  
      汽车又颠簸,顾轻舟疼得想吐,又吐不出来,唯有咬紧了牙关。
  
      “轻舟?”司行霈不知是担心她死了还是晕迷了,不时喊她一句。
  
      “嗯。”她虚弱应了。
  
      司行霈的车子就格外的快。
  
      他把顾轻舟送去了教会医院。司行霈知道“医者不自医”,哪怕顾轻舟医术好,她没没办法给自己把脉。
  
      明知是月事,司行霈见她疼得太狠,也怕出其他的意外,还是等医生确定无碍,司行霈才放心。
  
      顾轻舟不懂,她第一次,司行霈也只是略知皮毛。
  
      护士接待了顾轻舟时,也是一脸懵的。
  
      谁家姑娘来月事,往医院跑?
  
      “这个”护士让司行霈先出去。
  
      后来一个女医生。
  
      医生做了简单的检查,很慈善对顾轻舟说:“没有什么大碍,回去多喝热水,静养几天即可,那个是你哥哥吗?你家里有女长辈吗?”
  
      很关心的样子,医者仁心。
  
      “有。”顾轻舟道。
  
      司行霈又把顾轻舟抱回家。
  
      朱嫂准备好了一切。
  
      将顾轻舟收拾干净,朱嫂告诉她:“别怕啊顾小姐,女人每个月都一遭,最正常不过的啦。
  
      嫂子告诉你啊,每天都要注意清洁,不能任由少帅胡闹,这几天是禁止同房的。不能沾凉水,不能喝凉水”
  
      然后见顾轻舟疼得厉害,朱嫂又问:“你们今天做什么去了?”
  
      顾轻舟咬唇不语。
  
      朱嫂说得很仔细。
  
      其实这些,顾轻舟的乳娘都教过她的。她仍是很认真听着,不时点点头。
  
      等朱嫂走后,司行霈上楼。
  
      “月事疼痛,乃是胞宫生寒。”顾轻舟道,“我开些暖胞宫的药,你去抓来替我煎好。”
  
      “医生说了,不用吃药。”司行霈轻轻摸着她柔软的黑发,“疼得狠了,就用汤婆子捂住肚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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