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爸爸的回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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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眉，我问你，你妈妈说的是真的吗？”小眉爸爸得眼神变得犀利起来。
　　小眉羞愧地点了点头。
　　“诶，小眉，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。最让我痛心的是你为什么要骗我？”小眉爸爸的眼里透着失望。
　　“爸爸，你？”小眉变得不可思议起来。
　　“从小到大，我最了解你。你有什么事瞒得过我？每次你骗我的时候都不敢看我。上次我问你的时候，你就不敢看我。”小眉爸爸叹息着。
　　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第一次看见爸爸失望的眼神，小眉心里也很痛。
　　“张晓，你是有毛病吧？你之前知道了还不拦着她。现在倒好，这街坊邻居们都知道她张小眉早恋了，你叫我的脸往哪搁？”小眉妈妈一向泼辣。
　　“早恋不一定不好，只要不影响学习就好。两个人在一起还能互相进步。”小眉爸爸跟妈妈争了起来。
　　“好你个张晓，你是又在想你那个高中前女友了吧。要不是她，你怎么会没考上大学？她是给你灌了药吧，这些年来，我这么辛苦地为这个家你没看到。你倒好，还在想那个狐狸精。”小眉妈妈一想到小眉爸爸也曾跟其他女的早恋过便变得怒不可遏。
　　“我不许你骂她，要不是你跟我父母哭着说要嫁给我，我又怎么会娶你？真正拆散别人的狐狸精怕是你吧。”小眉爸爸始终护着心里的那个人。
　　“好啊，张晓，你现在为了她竟然还来骂我了。我告诉你，这日子我没法过了，我要跟你离婚。”小眉妈妈已经彻底崩溃了。
　　“好啊，离就离，你以为我怕你啊，我告诉你这么多年我已经受够了。”小眉爸爸也继续吼道。
　　小眉见状赶紧把爸爸妈妈拉开说：“你们这是怎么了？天天吵个没停？爸，你就不能多体谅妈妈一点吗？虽然妈妈有时是不怎么善解人意，但她为这个家的付出我们都是可以看见的。妈，爸爸脾气本来就不好，你为什么总是要惹他生气呢？”
　　“小眉，你不用跟她说了。她是说不通的，你自己想想她之前是怎么对你的，你还想要这样的妈妈吗？”小眉爸爸对小眉说。
　　“爸，妈妈是对哥哥比对我要好一点。可他是我的哥哥啊，有时让他一点又有什么关系？我为什么要这么小气，哥哥和妈妈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人啊。”小眉从中劝道。
　　“小眉啊，你不用跟他说了。我跟他离婚后，你就跟他过吧。你哥要归我，我离不开你哥。”小眉妈妈生气地朝小眉吼道。
　　“妈，你在说什么胡话。哥哥的病还没好，又没有工作，你一个人带着他怎么活？”小眉继续劝着。
　　“那也总比在家天天跟他吵架的好。”小眉妈妈执拗着。
　　“爸，你就真的忍心看妈妈以后一个人带着哥哥在外面受人冷眼吗？”小眉劝着她爸爸。
　　小眉爸爸的脸色逐渐变得柔和起来。慢慢的，小眉爸爸变得痛苦起来。
　　“对不起，跟着我让你受苦了。”小眉爸爸红着眼对小眉妈妈说。
　　这么多年来，这是小眉妈妈第一次听到他对自己的感谢。小眉妈妈立马呜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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