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忧国忧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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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师兄黄潜善，李纲只好在太师七十寿诞的那一天，与师兄一起走进了蔡京的太师府。
　　
　　“太师万福！这便是下官的师弟李纲。”黄潜善带着师弟，径直走到蔡京身边向他表示了生日祝福，并给太师引荐了自己的师弟李纲。
　　
　　“好啊！听说你们不但都是福建邵武人氏，而且是同一个先生黄履教育出来的佼佼者，并且还是表亲的关系。”
　　
　　黄潜善连忙点头，说道：“黄履大人既是下官的叔公，又是我师弟李纲的舅公。”
　　
　　“还是我们的黄履大人有远见的呀！即使皇上将其官复原职，他依然义无反顾地辞职回乡，兴办学堂，看看，他多有成就感，学生都成了我们大宋朝的京官，以后可是朝廷的翘楚，社稷的栋梁。”
　　
　　见太师如此夸奖，黄潜善连忙谦虚说道：“太师就别缪赞我们师兄弟了，如此，会令下官诚惶诚恐。”
　　
　　“别呀，我们都是福建人氏，加上老夫和黄履大人的关系紧密，因此，以后二位也别叫什么官职，就以师生相称亦更妥当。”
　　
　　蔡京的此番话，让黄潜善受宠若惊，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最为幸运的那一种人，于是，他连忙拉着师弟李纲弯腰鞠躬，无比虔诚地喊了一句：“祝先生寿比南山，福如东海。”
　　
　　王黼、童贯、梁师成、朱勔、李彦皆觉纳闷，这太师今天是怎么了，府里来了多少前来祝贺他诞辰的达官贵人，他连招呼都不打一个，唯独跟两个陌生面孔的无名鼠辈聊了个不完，他们究竟是谁，竟会有如此大的魅力？
　　
　　见太尉高俅从身边走过，中书侍郎王黼一把将他拽了过来，问道：“高大人见多识广，您可知，正与太师说得起劲的两个陌生官员，他们是哪里人士，姓甚名谁？”
　　
　　高俅笑曰：“你问我，那我问谁？与太师走得最近的，不就是你们五个人，加上太师一个，被时人誉称为大宋‘六贼’。”
　　
　　“你高俅可否疯了，竟敢在朝廷一品太师庆生的这一天胡说八道，我看你是不想活了。”王黼吼道。
　　
　　检校太尉童贯叹曰：“不是太尉不想活命，而是蔡京需要高俅，徽宗皇帝宠他、信他，我们可别随意惹他，到时候颈上人头是怎么掉下的都不知道。”
　　
　　大内总管李彦怒道：“他姓高的就是个泼皮出生的狂妄之徒，他要和我们几个过不去，就是想给我们做个切割，怕是日后太师倒了……”
　　
　　“说什么呢？难道喜庆之日你李公公是要我们徒添悲伤？我们的太师他是谁呀？他是官场上的不倒翁，神宗皇帝时期，他就跟王安石、吕惠卿、章惇等人在一起，这些老古董是一个一个地都倒下了，而我们的蔡大人则是官越做越大，试问，如今的大宋朝廷还有谁敢与太师蔡京相争锋？”
　　
　　梁公公，不！梁太尉说得对，没有谁能够撼动我们，那些想搞些动静出来的跳梁小丑，只不过是走在冲天大树上的几只蚍蜉，他们最终的去处便是历史的垃圾场。”威远节度使朱勔大人奉承道。
　　
　　“你们几个都在议论谁？好像还争论得蛮激烈。”此时蔡京太师领着黄潜善和李纲向着大家走了过来。
　　
　　朱勔直言道：“高俅呀，他说话也忒难听了。”
　　
　　“告诉本太师，高俅的话又是怎么个难听法？”
　　
　　李彦续道：“说我们是六贼。”
　　
　　蔡京大笑道：“你们要做到见怪不怪，高俅是个好开玩笑的官员，他跟老夫也是经常没大没小地胡言乱语，别去想他了，今日可是本太师的诞辰喜庆之日，老夫先向大家介绍一下福建同乡黄潜善和李纲，他们二人可是了不得，皆是我们大宋徽宗皇帝的心仪之臣。”
　　
　　众人皆啧啧称赞。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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